闫斯烨握住她的手,摇摇头,“怎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瞧着可怜见的。”
晏水谣一听就怒了,这怪谁呢?
她方才在年富儿进门之前,费力巴拉地自己把里衣穿上,不就是想遮掩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吗!
她非常怀疑闫斯烨昨儿是不是把她当成了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
怎么逮哪儿咬哪儿?
弄得她把袖口系的死紧,生怕漏出点暧昧红痕。
晏水谣实在忍不住了,压低声音问他,“王爷,你属狗的吗,我手腕上都被你咬出痕迹了!”
“抱歉,第一次掌握不好力度。”
闫斯烨指腹捏一捏我腕子,“下次我轻点。”
晏水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还有下次?
正经人难道不应该自我反应,然后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吗?
不过现在时间紧迫,显然不是掰扯闺房之事的时候,晏水谣只能把满脑子的问号给压了下去。
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晏水谣踩着脚垫上车时,动作幅度既小又艰涩。
尤其是抬腿上阶梯,稍一用力就牵扯着酸痛的腿部肌肉。
她默默在心底大骂闫斯烨:狗男人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