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硬邦邦的态度,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我没事。”杜嘉伊轻轻握住傅承鄞的手,喃喃说着。
傅承鄞似乎听到她的话,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又陷入昏睡中。
杜嘉伊任由对方牵着她,直到睡熟,她才轻轻抽出手,摸了摸傅承鄞的额头,“他发烧了。”
她放轻动作下床,在地上焦急的踱了几步,“必须立刻把他送回医院。”
南宫乔叹口气,“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你没看出,咱们都被宋泽骞软禁了吗?”
“软禁?”杜嘉伊不解,“他软禁你们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南宫乔瞪她一眼,“干嘛那么大意,又被抓回来!”
杜嘉伊一阵郁闷,“别提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她把司机反水的事讲了一遍。
南宫乔恍然大悟,“难怪傅少听说你在路上,不由分说就往外赶,他肯定早查到司机有问题,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杜嘉伊点点头,“是呀。”
她打定主意,“我去找宋泽骞谈谈。”
“谈什么?”南宫乔看破她的心思
,抢着堵在门口,“傅少费了多少力气才把你救下来,你别送羊入虎口,等傅少醒过来,我可没法跟他交代。”
“你干嘛跟他交代?”杜嘉伊纳闷的问:“乔姐,你不希望尽快把他送回医院吗?”
“人家自己不愿回医院的。”南宫乔白她一眼,“真没看出你哪里好,竟令他拼死护着你。”
“傅少拒绝去医院,就是想守着你,免得宋泽骞兽性大发。”
杜嘉伊苦笑,“就算宋泽骞对我做了什么,也不如他的命珍贵啊。”
南宫乔定睛望着她,“嘉伊,你不会是要答应宋泽骞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