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刚从杜青山那里得知杜嘉伊撞傻了,他第一反应不是惭愧、不是担忧,反而有一丢丢窃喜。
他几乎立刻做出决定,要对杜嘉伊负责,哪怕后半辈子会因此背上沉重的负担。
眼
下杜嘉伊没事儿,苏砚反而十分失落。
他的打算彻底落空了。
霍修宴虽不爱听什么“兜底”之类的话,好像他是捡剩的,可杜嘉伊明明白白的肯定了两人的婚约,这一点还是值得嘉奖的。
“小子,还不走吗?”他迫不及待的下逐客令。
苏砚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霍修宴紧跟在他身后,对方前脚出门,他立刻摔上门。
然后向杜嘉伊兴师问罪,“可以呀,越来越能耐了!”
杜嘉伊赶紧解释,“我跟他只见过三面。”
边说边惭愧地垂下头,把自己往出摘,“我也没想到他会觊觎我的美色。”
同时伸手扶住额角,“哎哟,我头晕。”
苦肉计使得好,霍修宴果然不忍心追究下去了。
他扶着杜嘉伊躺下,见针头枕仍滴滴嗒嗒的往下滴药,准备呼叫护士重新给杜嘉伊扎针。
没等按铃,被杜嘉伊制止了,“可不可以不打针,只吃药?”
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紧盯着霍修宴,满满的依赖。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眼神,霍修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