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缝着眼见摊子前晃过两个人影,他挥挥手道:“还未开张呢,等会再来吧!”
吴仲轻咳一声说道:“我们是镇南军的,有事儿要向你打听一下。”
捏糖人的汉子慌忙起身,对二人点头哈腰道:“小的姓唐,不知二位大人要盘问些什么?”
王季说道:“曾经有个黑脸汉子,个子不高,来到咱们平南城,你可见过?”
姓唐的汉子一听,原来是打听那位啊,便来了兴致,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不过,那两幅画的事儿,被他给选择性的遗忘了。
吴仲与王季离开了糖人摊子,王季说道:“这么看来,那人所言应该不假,此人当真是以画春宫图为营生。”
吴仲点点头道:“应该不假了,走吧,咱们回大营吧。”
走了几步,王季一拍额头道:“二哥,你先回去吧,上次从金炜武馆收人之后,我还说要好好谢谢赵大海与孙江河呢,一直也未得空,正好今日得闲,我买两坛子酒送过去。”
吴仲笑道:“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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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有停,剑却停了。
何欤收了剑,看向一剑刺中霍星纬的蒙面黑衣男子,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见左右左被霍星纬一伞抽飞之后,何欤就出手了。
对方都已发现自己了,再藏在这里已是毫无意义。
剑出鞘,一缕寒光在雨中穿过,直奔霍星纬的后心而去。
一掌打向王三横的霍星纬头都没有回,只是用手中的伞接下何欤突如其来的一剑。
伞尖抵住剑尖。
就算何欤手中的剑,是一把普通的剑,可也不是一把普通的伞能比的。
可霍星纬的伞却没有破。
何欤没有再变招,而是以左掌抵住剑柄,向前一送,想要将霍星纬手中的竹伞从中劈开。
奋力上前一小步的何欤,眼见自己的佩剑变弯,便放弃了以力硬抗的想法,后撤两步,手腕一抖,剑在雨中好似开了花,而这些花瓣,皆向霍星纬飞去。
已转过身来的霍星纬手中黑伞上下敲打,将花瓣一一打散,随后上前一步,左手并指一夹。
一截剑尖被他夹在手中。
何欤手腕翻转,剑身一抖,却没能将佩剑挣脱出来。
霍星纬开口道:“你这剑术,比之何必还差上些火候,再练上几年再说吧。”
说完双指一抖,何欤的佩剑发出一阵轻鸣。
一股大力涌来,震得何欤虎口发麻,长剑险些脱手。
电光火石间,何欤一侧身,左臂向前一探,换作左手持剑,向回一撤。
何欤练的是左手剑。
可惜,他的内力与霍星纬差得太多,就算是左手持剑,他的剑,依然被霍星纬夹得死死的。
霍星纬道:“倒是比那何必强些,不过,对老夫而言,并没什么差别。”
就在这时,霍星纬松开了何必的剑,双指横于腹部,夹住了刺中自己腹部的那柄剑。
血从霍星纬腹部渗出,像一朵花,慢慢绽放。
剑已被霍星纬夹住,一剑刺中霍星纬的影子手握剑柄,看了眼何欤,阴恻恻说道:“和你一样,取他性命之人。”
何欤冷哼一声说道:“这么说来,你是袁秉徳派来的了?想不到他身旁还藏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左右左捂着胸口,拄剑站了起来,刚要上前,却被秦斫拦下。
秦斫死死盯着左右左,手中短剑一举,怒喝道:“老贼,纳命来!”
“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