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可以收手了。”
郑乡约瞅了一眼吴猎户的伤势,暗中点了点头,示意收手。
“等一下。”
“郑伯父……”
徐书文叫停了郑乡约。
“贤侄,你打算……”
“咱们打伤他,巡捕房的人不会怪罪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再打下去,他没了命……,咱们……”
郑乡约迟疑了一下。
徐书文静默了一小会,到郑乡约身旁耳语数句。
“狗娃,你过来。你挨一下枪子,奖励你五枚银元,剩下的医疗费我包了。你愿意不不把你打死,只是打伤。”
郑乡约对带到身边的一个薛庙村乡人喊道。
狗娃上前,点头说愿意。
净落五枚银元,是哪里都寻不到的好差事。有时候,五枚银元能买一个人的命。更遑论只是将他打伤,威胁不了性命根本。
郑乡约是开过枪的好手,他眼睛扫向周围乡人所持的武器,找了一个土铳,点火开枪,朝狗娃身上一打。
土铳子弹要不了人命。
“匪首之父从匪多年,今夜匪首之父上徐家堡子,意在谋杀徐氏族长,幸得保障所及时行动,围住匪首之父,匪首之父持土铳一枚,打伤……”
郑乡约想好说辞,打着官腔道。
有了这一通话,打死吴猎户便成为理所应当的事。
“来人,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