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猜得着呢。
一辈子勤勤恳恳的猎户、庄稼汉,竟然养了一个土匪的儿子。
然而就在这时,周围的苞谷地里钻出许多打着火把的乡人,朝吴家祖坟围了过来。
为首的人正是徐氏族长徐书文。
“把他捆起来。”
他对身边几个持土铳的汉子喊了一句。
吴猎户没有带猎枪,他挣扎的反抗了几下,就被乡人们五花大绑。
一堆堆人,瞳孔里映着赤色的火光。
像极了地狱里索命的无常。
“吴叔,我在这里等你许久了。”
徐书文走近被捆得紧实的吴猎户,与其相距两三步。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打量着这个土匪的爹,“没文化就是没文化,十里八乡的人哪个不和咱们村的人沾亲带故,你买香纸的时候就暴露了,更别说你还在坟地里烧了纸钱……,你是生怕我们发现不了你”
坟地在庄稼间隔的田垄,一块地挨着一块地。
新坟动了新土、燃了香纸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吴猎户低下脑袋,没有作答。
“你儿子杀了我们徐氏十二个人,我们杀你报仇不过分吧。”
“不,不……,不是杀你。”
“杀你就是犯了法……”
徐书文摇了摇头,冷笑一声。
他转过身,看向举着火把的乡人,“他偷了在菜市场示众的土匪脑袋,算是犯了偷窃罪,还有祭拜土匪……,这是意在叛逆,为土匪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