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谷秋悦半真半假道：“是啊。”
“但可笑的是，我甚至不知道战争为何而起。”
“只知道，异族入侵，若是不战，只会死的更惨。”
“它们为何入侵、为何要毁灭一个又一个世界？我不知道。”
“···”林自华懵了。
他听不太懂。
什么是混沌？
什么是异族？
到时候在故事中听说过类似的形容词，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没见过，真的想象不出来。
“现在跟你说这些，还太遥远。”
“不过，只要你继续走下去，总有一天，会见识到这一切，也会知道，宇宙到底有多大，无边混沌又是什么。”
“那些事，那些没有退路的大战···”
谷秋悦神色惆怅，看着他，道：“努力吧。”
“我希望，真到了那一天，我不会再败。”
“同时，我也不再是这片星空下的唯一一人，至少，我的身边还有你。”
太孤独了。
前世的谷秋悦丧命时，倒不至于这片星空都没了活人，但是，能与她并肩作战，阻截混沌异族的，却早已没了！
曾几何时，她身边是有战友的。
如武祖、武神、武帝等人，都曾跟她一起璀璨过一个时代，在混沌中阻截异族，共同经历无数次大战。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人都死了。
唯有谷秋悦坚持到最后，一个，称了不知多少万年。
但终究还是寡不敌众，被混沌异族围杀，多位仙帝合力投掷无名神矛，将她钉死在黑洞中···
“···”
啪。
林自华轻轻拍了拍谷秋悦的肩膀。
“我不知道梦中的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但我想说，既然让我们碰到一起，而且也没什么想出不愉快的地方，那么···”
“就一起走下去吧。”
“未来的风景与危险，我也想亲眼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