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男人饮酒唱曲,若是身边没有几个异性作陪,那氛围那气氛可真是大打折扣了。
但萧牧阳这货有贼心没贼胆儿,干喝没点作陪的,鸨母那怨毒的眼神差点就把这死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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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吃了。
“不点作陪的,来这儿喝什么酒啊。”
梅寻坐在窗前,百无聊赖的靠在窗上。
“燕慈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原本嘈乱的大街上立时变得鸦雀无声。沉寂须臾,立时又变得鸡飞狗跳,只转眼间,街道上竟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了。
尤其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也顾不得平日里那些什么“闺矩”,提起裙摆尖叫着一溜烟儿的跑没了影儿。
听到燕慈回来,人们就像是躲避瘟神一般抱头鼠窜,不过也有例外的。
像什么青楼啊、酒肆啊、博弈坊啊,这些地方听到燕慈来了,尽皆笑逐颜开,尤其是那些花魁,听到燕慈来了,尽皆聚在窗前,手捻香帕喜极而泣,“爷,您可算来了,这些时日可想煞奴家了,嘤嘤嘤嘤……”
看着那些哭的梨花带雨的花魁们,梅寻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燕慈是谁?这杀伤力难道比未央师兄还强?”
萧牧阳也放下酒杯,探头向窗外望去,“没听说过啊,看来又是什么大家公子皇亲贵胄什么的,别管他,我们喝酒。”
“燕慈是谁你们都不知道?”这时候一个好事的客人凑到梅寻和萧牧阳的面前,颇有些得意的看着两人,仿佛认识这个什么燕慈的是什么很值得炫耀的事,“燕慈可是仙界有名的剑仙,相传200多年前,他可是一人一剑血洗神爵宫的狠角色,就连神爵宫宫主都对他都奈何不得,最终被逼的闭关不出。”
“要不要这么夸张?”萧牧阳鄙夷道:“仙界各宗门中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燕慈’的,再者说神爵宫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想来你这话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足为信的。”
梅寻道:“这事儿我倒是听我那不成器的师父也说过,未必是假。”
萧牧阳笑道:“哈哈,没想到神爵宫还有这么一段黑历史呢。”
“燕慈公子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天天盼着您呢。”这时候,鸨母正满脸堆笑的迎着一个年轻人拾阶而上。
“噗~~~~~~”
看到那人的样貌,梅寻一口清酒不由喷了出来。
“怎么了?”萧牧阳见到梅寻的举动也是有些不解,随之循着声音也望了过去,“这人看着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萧牧阳端详着所谓的燕慈公子,越看越是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只见他唇红齿白,身材修长,一身的白袍更显英气十足,整体而论,一点也不亚于公认的六界第一美男百里未央。
萧牧阳一直目不转睛的审视着燕慈,可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人从哪里见过。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更令萧牧阳感到疑惑的是,燕慈和梅寻几乎是同时看到了对方,并几乎是同一时间向对方发出了质问。
梅寻站起身,抖着腿一副不成器的模样道:“哦,我忘了,你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了。”
“对啊,但是你出现在这里就不正常了。”
“我是男人,出现在这里怎么就不正常啦?”
“对吼,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