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是一位母亲了,好心办坏事啊,你喝了我的血,你的腹中又有……”
他的语气懊悔,紧接着是不断的深呼吸,语气哽咽。
“阿古夫那家伙失踪了,我无法把你送出去,你自求多福吧。”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
“救人真的很麻烦,还容易好心办坏事,真抱歉啊,也许放任你死去,会是一个好结局。”
他真挚地道歉着。
“我猜猜,这家伙是你的丈夫吧?”
他提着一具无头尸体,随后拿起针线将尸体的头缝好。
“我会在你丈夫的身体内也种下一种蛊,我给你选择的余地,但你估计会让我失望。”
邋遢男人叹了口气。
“好了,睡吧,希望你不要再次醒来,很抱歉啊,我让你失去了一切。”
男人再次道歉,随后眼前彻底一黑。
“棠公子?”
盾奴摇晃着李棠的肩膀。
“抱歉,我刚刚恍惚了。”
李棠整理着记忆。
“放轻松,棠公子,对付蛊虫和蛊奴就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些东西恶心得很。”
盾奴安慰道,随后一蹬脚将四周碎肉尽数震散。
“恶心……”
李棠一时难以定夺。
记忆之中,那个邋遢的男人正是蛊神教主之子。
这家伙太奇怪了,他应该尽可能疯狂与邪恶,为什么这种家伙会如此怜悯与慈悲?
虚伪或伪装,不对,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他的慈悲由心而动,却又迫于无奈。
“原来真是陷阱啊。”
盾奴提了一嘴。
“好在这新蛊除了诡异的再生能力外,真实战力一般。”
李棠闻言,摇了摇头,回道:“它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战意,也许它自己也渴望被消灭吧。”
盾奴久久不语,他确实也没感受到那蛊奴的战意,纯粹是抗拒死亡的本能在挣扎。
“我们上去吧。”
李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