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在家吗？”
“是谁啊？”
“云阁，周五。”
“进来吧，门没关。”
云阁带着王根生走进张大夫的院子。
还没进院里，王根生就闻到了一股药香味，但是这股药香味儿透着一股邪性。
张大夫正坐在一个小小的药炉前熬药。
院里还有几个小学徒在收拾草药，一个个小手都冻得通红。
“张大夫，麻烦你给周五看看，他的舌头坏了。”
云阁客气的将一定银子放在张大夫身边的小木桌上。
“我不要银子，在这村子里也用不上，我先看看他这病我能不能治，不能自我收钱干嘛？”
听起来张大夫十分有个性，并不是十分好相处的人。
眼看着张大夫并没有起身查验王根生病情的意思，王根生只得像他一样蹲在他身前。
张大夫这才放下手中的蒲扇：“张开嘴巴。”
王根生把嘴张开，伸出舌头，舌头上满是晶莹剔透的血泡。
张大夫微微皱眉，显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症。
王根生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询问张大夫这个病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