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么一点因素吧,更多的还是因为你的那句话。”王根生答道。
“那句话?”秋蝉问。
“你说,如果手术台上的人不死,你就得死,我很想知道,这就话是谁说出来的。”王根生冷冷道。
“王根生,就算我说了,你能怎么样,别徒劳了。”秋蝉冷笑道。
王根生拉开了大便间的门,一侧身,将秋蝉从里面推了出去:“你不说吗,我会逼着你说出来的。”
“王根生,我死都不怕,还怕你逼吗?”秋蝉无奈反问。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怕生不如死。”王根生一脸认真。
“哼……”
秋蝉将脸扭向了一边,露出了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王根生过去将卫生间的门给反锁了,却将秋蝉退到了洗脸池那边,稍一用力,秋蝉便靠在了洗脸池上。
那样子,有些怪怪的,好像是专门配合某些动作而摆下的姿势。
“王根生,你想严刑逼供吗?”秋蝉皱着眉头问道。
“我从来不用刑的。”王根生却是一脸温柔。
秋蝉还在惊讶间,王根生却突然抱起了她的两条腿,往上面一怼。
这动作,要多猥琐便有多猥琐,而王根生却是一脸纯真:“严刑逼供都是蠢人的法子,我王根生从来不用。”
“那你想干嘛?”秋蝉终于害怕了。
王根生行事诡异,不拘一格,难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