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妲己语气平淡，一点也没惶恐不安。
“本宫记得，你是刚来的宫女。”
“是。”妲己语气敷衍。
德妃有点好奇，这刚入宫的宫女见了她也不害怕，反而无所畏惧。
“抬起头来。”
妲己闻言，抬头。
满室生辉，德妃看见妲己就只想到了这四个字。
妲己跟武德五官八成像，但两人的性子不一样，气质也不同，妲己的美是没有攻击性的，特别是盈盈双目让人心生怜惜，想多予她几分纵容。
德妃出身书香门第，喜好诗词书画，走的文艺路线，看见妲己不禁夸她：“我见犹怜。”
别说男子，就是她一个女子也心生怜爱。
“多大了？”
“十六。”妲己不卑不亢，让德妃倒是觉得妲己挺有风骨。
“你叫什么名字？”
妲己想了下：“顺儿。”
德妃点了点头，倒是挺符合她的气质的。
“你为何没有打扰庭院里的银杏叶？”德妃其实也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这落叶让皇帝作诗一首留宿在她这，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