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什么样的？江念也从来没感受过。
这一点，他很能理解并跟小姑娘感同身受。
江念没有说话，陆九尾想起江念也没妈妈，噤了声，病房只剩下吹风机的声音。
“好了。”江念停下，小姑娘头发很软，他有些不舍的松手。
“江念，你其实还挺好的。”
江念收起吹风，声音很淡：“不是我好，是你太单纯了，没经历过社会的险恶。”
不过也是，小姑娘这朵娇花也不需要经历什么险恶，她只需要被娇养，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就能治愈一切。
陆九尾紧张的问道：“对了，我爸爸跟爹地不知道吧？”
江念摇头，陆九尾松了口气：“可千万别让他们知道，不然又要大惊小怪的。”
从小她生个病，她那两个父亲就慌的跟什么似的。
“你先休息吧。”江念起身欲要离开。
陆九尾伸手拉住他：“江念，你要走吗？”
小姑娘脸上有几分虚弱，那双眼睛跟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看的人心软软的，她一个人在这，又没人陪……
“不走。”
陆九尾咧开嘴笑了，八颗贝齿露出来，还有小梨涡，又娇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