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看鬼似的眼神看张凡。
张正天有点激动。
他非常不相信天之骄子云阳，会看得上张凡这样稚嫩的学生给白霜霜做徒弟，大声质问。
“你开什么玩笑，云阳会请求你收她妹妹做徒弟？”
“你什么资质，他妹妹什么资质，他怎么可能会找你——！”
张正天话还没说完，被校长拍了一下肩膀。
“张董事，你莫要忘了，他师傅是谁。”
“我想云阳是冲着法外张三才让自己妹妹拜张凡为师。”
“毕竟法外张三那样性格的人，收徒定是随缘，想塞给他怕是会平添嫌恶。”
“但是拜张凡做师傅，那么自然而然就是法外张三的徒孙，其中自然少不了各种一般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利益。”
张正天听到校长这么一番分析解释后，冷静下来。
也是，背后有个那么牛的师傅，会让人想搞好关系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拜师又不是拜了师就不能解除，若是张凡给不到白霜霜帮助，想要解除师徒关系，还不是人家家里的长辈一句话的事。
只是，若是真到了解除那境地，怕是张凡也得遭殃了。
白家和苏家千金小姐的一声声师傅，可不是叫了白叫的，得到的利益不成正比，直接灭了张凡也未可知。
只是，这些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告诉张凡。
免得张凡太过紧张，急着跑去找法外张三要攻略，试图平衡关系。
搞的法外张三厌恶了他，把他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