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辰很不悦地看向他,不耐道:“墨总,我跟沈言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没什么需要你偿还的,还是说,你跟沈言很熟吗?”
他记得墨泽江,墨氏的总裁,但他也记得,墨泽江跟沈言应该是没怎么来往过的。
可墨泽江牵住沈言的手没有松开,而沈言也没有半分的抗拒,无形之中已经让江愉辰不得不开始意识到一些事情。
一些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他江愉辰跟沈言认识十来年了,相比之下他墨泽江算什么,如果说现在沈言已经放弃了他,而选择跟墨泽江在一起了,这怎么可能?
墨泽江仍是很冷静的语气:“沈言现在是我的人,所以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欠的债,自然也是我的债。
我们欠江家的,理应在以后好好报答江家,但感情方面,沈言不是随便的人,有些地方还希望你能自重。”
江愉辰眸色泛红,完全难以置信地低声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沈言再开口:“江医生,我跟你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也没有过任何男女感情。既然你现在已经想起来了一些事情,那关于这一点,我想我不得不告诉你。”
江愉辰无法接受地摇头:“不可能,我们好好的,我跟陈澜之前都订婚了,但那个真正应该跟我订婚了的人,是你。”
他还想要走近沈言,这接二连三的一切,对他的打击太大,他脑海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在搅动,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他自欺欺人继续道:“是因为两年时间太长了,是因为我记错的时间太长了对不对?那场催眠,我是被人算计了,沈言,我这两年是真的都记错了。”
沈言看向江愉辰身后的车子,车门仍是紧闭着,但她清楚沈宇一定在车里。
沈宇现在迟迟不下车,江愉辰又这样突兀地得知了那些事情,已经足够让沈言猜到一切了。
江家的人不会去贸然告诉江愉辰那些过往,哪怕真要让江愉辰恢复记忆,为了保险起见,也肯定会让心理医生给他慢慢恢复,不会这样突然之间什么都告诉他了。
而那位喜欢挑事的陈澜,现在还在拘留所里没出来。
再加上刚刚沈宇刚好去了医院,现在又跟江愉辰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