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瑜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之前在酒楼那边,相关的监控是傅星寒自己让人删掉了的。
因为他觉得酒是自己喝的,不想牵连无辜,不愿意傅老爷子通过监控为难到那冉辞头上去。
而至于刚刚在病房里,沈言一进去就关了门。
她跟傅星寒在病房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除了她跟傅星寒自己,谁都不可能知道半点。
门关上了,外面的监控哪怕一个画面,都完全没能拍到。
白子瑜冷声道:“冉小姐别太沾沾自喜了,破绽早晚会有的,傅家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如果傅星寒真的被你害得出了事情,别指望司家会保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只会是你自己。”
沈言点头:“哦是吗,那白先生等那一天到了再来找我吧。现在的事情,如果没有证据,您还是慎言的好。”
她回身离开,白子瑜越看她越不对劲。
可再怎么觉得不对,手上没有证据,他确实拿这冉辞半点办法都没有。
沈言在楼下再绕了一圈,等间隔够了一小时之后,回病房继续打还没打完的两瓶点滴。
出乎她预料的,过来查房询问情况的,还是江愉辰。
她记得江愉辰前不久跟她说,下午请假了,不会在这边值班。
至于怎么又回来了,他自己不说,沈言也不好多问。
江愉辰多少还是记着陈澜说过的那些话的,后来想了想,也担心自己对沈言是过于热情了。
所以这一次再来查房,他几乎是刻意的,跟沈言没有任何私人方面的交流。
例行规定问了些情况后,他很快就从病房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