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也是错觉，她自从落海被救后，那之前的事情都几乎不记得了。
连当初落海后救她的人是墨泽江，都还是后来墨泽江提起，她才隐约想起来的。
更何况模糊记得的那双眼睛，当初是她掉下悬崖时，回头看到的站在山顶的、其中一个小女孩的眼睛而已。
至于那双眼睛的主人，到底是当初推了她的人，还是仅仅是一个旁观者，她也无从得知了。
沈言也回应地笑了笑，那女人就继续跟江愉辰说话去了：“江爷爷刚刚给我打电话来了，叫我们晚上回老宅吃饭，我说你可能工作忙。
你要是这边脱不开身，我再回个电话过去，就说晚上不过去了。”
江愉辰多看了沈言一眼，后知后觉自己这样的眼神似乎不礼貌，才移开视线，看向了一旁的陈澜：
“我忙完这里就没事了，小澜，你去我办公室等我一会，我忙完跟你一起回老宅。”
陈澜点头，先出去了。
等人走了，江愉辰再翻开病历夹，才想起来该跟沈言说的都说完了。
他看着病历夹愣怔了一会，到底刚刚是还想说什么来着？
一时想不起来，他也没想了，面色有些尴尬：“那差不多就这样了，冉小姐，今晚值夜班的是赵医生，联系方式也在你床头的单子上面，你晚上有事找他吧。”
沈言应声：“好。”
陈澜感觉，江愉辰回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有些不在状态。
他这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陈澜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但她心里觉得不踏实。
沈言病房里，江愉辰一走，司烨很快给沈言带了晚饭过来。
吃饭时，沈言随口问了一声：“怎么回国也没见着唐茹，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