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眼看着那个身影逼近过来,手忙脚乱地想去抓自己包里的水果刀,手刚伸到包上去,男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往床上拖。
“温小姐,得罪了。十万一夜,就温小姐如今这身子,可是你赚大了。”
温知意死死咬牙,拼命反抗想去推开那个男人,双手手腕被按到了床头,随即有绳子绕住她双手打了个死结。
她刚抬上来的腿,也被按下去捆了起来。
男人似乎嫌她满脸抗拒的面色太难看,直接抓住她肩膀一用力,将她身体背过去趴在了床上。
温知意看不到身边的男人了,只感觉到那个保镖拉开了床头柜要拿什么,随即极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声:“怎么没有那个,我去拿一个过来。”
他起身下床时,声音里都是嘲讽:“像温小姐这种人,我可不希望事后你拿肚子来找我麻烦。”
门打开,那人走了,很快又回来,从她身后压到了她身上。
仍是刚刚廉价的难闻的香水味道,温知意清楚,还是那个人,司烨从来不可能用这种香水。
温知意拼命挣扎的身体,在男人从身后占有她的那一刻,彻底僵硬了下来。
她一颗心彻底凉了,手指死死抓紧身下的被子,双目空洞没了半点反应。
这一年来她常常想,自己到底是怎么熬到今天的。
为了自己父亲肾脏的事情,她答应了齐家的要求,在肾脏移植完成后,嫁给了齐明远,照顾他后半辈子。
因为法律只允许给亲属和配偶捐献肾脏,所以齐明远给她父亲捐肾的事情,是不合法的,也意味着不能公之于众。
所以她不能说,她说了,齐明远跟她都要承担法律责任,包括当年帮她父亲做那场手术的医生,都难逃其咎。
可她背弃了司烨嫁给齐明远不到一个月,她父亲就死了。
那时候开始,她就经常有一死了之的想法,反正父亲都还是死了,所谓她对齐家的承诺,索性就不管了。
可她到底是熬到了今天,也或许是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司烨或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