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冷漠地看着她:沈小姐,傅先生能来这里,是因为墨董事长给了他消息和地址,让他过来的。
现在墨先生已经留在了董事长那边,您还是乖乖跟傅先生回去,就不要继续给墨先生和墨家添乱了。
沈言狠狠地瞪着他:你让开,就算墨先生现在不回来了,我去哪里也跟你没有关系。
保镖拦着不让:沈小姐今天如果不是从这栋别墅里离开的,那自然无论你去了天涯海角,都跟我、跟墨家没有任何关系。
但沈小姐您今天既然是从这里走出去的,那跟墨先生就脱不了干系。
您现在所经受的一切,不是墨先生的过错,墨先生也没有义务来替您承担,就当是您行行好,不要再连累他了吧。
沈言冷眼看向他,她的眼睛干涩得厉害,寒风像是在心口吹开了一道口子,四肢百骸都在冷。
许久后她才干笑了一声:是墨董事长让你说的吧?
保镖声线淡漠:是的,董事长还让我转告您,您也看到了,墨先生这段时间也算是尽力帮您了。
可结果是他被媒体指责谩骂跟您婚内出轨、被董事跟股东赶出了公司,生活受挫事业停滞,墨氏近期也因此承受了巨大的损失。
这些墨先生不跟您说,是顾及您的感受,但您也应该能明白,董事长就这么一个儿子,墨氏也指望着墨先生来管理。
他请求您,放过墨家放过墨先生吧,如果您跟傅先生确实相处不愉快,请您另找方法去解决。
沈言终于再也迈不动步子,清晨刺骨的风刮在脸上,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战,在那一刹那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笑着笑着,脸上一片冰冷:你说得对,我这段时间拖累他太多了。他不欠我的,没有义务帮我承受这些。
保镖面色浮现一丝不忍:对沈小姐您现在的处境和遭遇,我只能说深表同情和惋惜。
但墨先生也有他自己的责任和难处,他就算真能帮得了您,那也势必要舍弃太多东西,而那些东西,也是他跟墨家很多年才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沈言抬眸看他:他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