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简单啊,这么三言两语就上钩了。
她难道真能不知道,被叫来醉今朝是来干什么的?
他想到温知意,想到当初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轻易跟了另一个男人,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给他,就无声无息跑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常常会觉得想不大明白,大概是从小到大还真没人那样耍过他。
跟他结婚,难道还真的委屈她了,她背叛他,就为了那样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
他自认那些年待她也不差,所以她离开后,他试探过很多个女人。
那些女人真像她啊,开始的时候端着清高,一个个矜贵得很。
可被他往家带时,却没有一个拒绝的,被他塞支票时,没有一个不是眼底笑开了花。
接连几杯酒喝下去,他突然觉得有些犯恶心,连带着对接下来的游戏也没了多大兴趣,生出了想要直接离开的想法。
一旁围坐着的几个公子哥里,有人开玩笑:这温小姐一走,司大少酒量见长不少啊。白酒伤身,当水喝也不好。
坐在不远处喝得醉醺醺的赵康成不以为然道:正妻有什么好的,还是外面的花香,我家那母老虎,要不是娘家势力大,我早跟她离婚了。
旁人笑着:赵总这话可得小点声,我最近常看见墨大总裁在这边应酬,让他听见了,您在老婆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啊。
赵康成嘴上不屑,但显然还是担心的,偷偷瞟了眼门口,声音很快放低了不少。
他老婆是墨家的人,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被这么妻管严。
想到什么,赵康成多问了一句:司大少说能将那沈小姐叫过来,怕不是开玩笑的吧?我看那女人烈得很,架子端得高,能听司大少使唤?
赵康成回想起之前,他在包厢里想占沈言便宜,被沈言用碎玻璃片扎了脖子,差点死在了那女人手里。
这么长时间他就一直咽不下去那口气,所以一听司烨说叫沈言过来,他立马来了兴致,就等着人来,好好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