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出去签合同,就是这卧室都根本出不去。
想到上次从前面的露台逃了出去,她立刻过去推开门,走去露台。
结果露台上已经围上了严实的一圈防护网,傅星寒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关死了。
沈言回了卧室,从上午一直坐到黄昏的时候,傅星寒的电话才又打了进来。
她分不清那一长串的数字,担心是墨泽江,按了接听。
那边傅星寒的声音传过来:知道错了吗,剧本写好了吗?
沈言一肚子的脏话往上涌,还是觉得跟他这种人费口舌太恶心,照样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边傅星寒刚拿到医院的复诊单,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沈言只是寻常的心脏病而已,没多严重,更不至于说要死了。
他拿到那单子时,立刻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真得了什么绝症,把他吓得够呛。
到头来果然是虚惊一场,既然她没大病,那关着饿上个一天,自然不要紧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被沈言挂断的通话,回了条信息过去:我今晚有应酬,可能不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写清楚剧本了,就什么时候回我信息,我再让你出门。
白子瑜说得对,他是该偶尔冷落沈言一下了,才能让她知道他的重要性。
那边没有任何回应,傅星寒也并不多担心,发了信息过去,直接去了醉今朝,跟几个老总一起喝酒。
包厢里声音吵闹,手机响了几次,他也没听到,喝得半醉时,不知怎么觉得心口疼,那种不好的感觉来得很突然。
南苑里,沈言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连拨了他好几次电话。
她心脏病犯了,找了半天没找到药,才想起来药还在景园里。
墨泽江那边大概是在回江城的飞机上,手机关机了。
沈言手机里没存号码,唯一的两个号码,也就墨泽江跟傅星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