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张烨面前，低着头，头发已经长长了，让张烨看不清他的表情。</p>
“老岳……”</p>
“老大，我想退出见证者……”没等张烨说些什么，岳城墙低沉嘶哑的声音便传来。</p>
张烨心头一颤。</p>
果然，打击太大了……</p>
但下一秒，岳城墙抬起头，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张烨仿佛看到了熊熊的烈火，仿佛要烧穿天际。</p>
“我要参军！”他说道。</p>
所有人都看向他，发现他的身杆愈发笔直，拳头紧攥，有鲜血渗出。</p>
“老大，我要当兵！”</p>
他大声地说道，声音振聋发聩。</p>
“我要守门！”</p>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侧脸上，洒落在他的胸膛上。</p>
所有人都是一阵恍惚。</p>
他们仿佛看到了岳铜墙的虚影站在他的身后，和他渐渐重合在了一起。</p>
墙好像……</p>
没倒过。</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