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白点点头：“虽然训练量很大，很累，但是也很有趣，而且每一个同学她都有关
。注，不会让任何一个同学真的受伤。”
张烨笑着点点头：“所有的光都是她感知的延伸，有她在，基本不会出什么事情。”
“烨子，晨曦姐以前也是这样吗？”白好奇地问道。
“不是，”张烨摇摇头：“她是这样被我妈训练的。”
“啊？”白一愣。
张烨笑着解释道：“以前还没去当兵的时候，她最大的梦想和我一样，就是加入见证者小队，所以也会和晨光姐一起，接受我妈的训练。”
“只有通过训练，才能成为见证者预备队的成员。”
“晨曦姐的训练方法，就是从我妈身上学到的，以前我爸妈的训练对象可都是特种兵呢。”
说到这，张烨的眸光渐渐柔和，脸上露出追忆的神情。
“还记得很久以前，她们训练，我就在一旁看着。”
“坐在轮椅上。”
“每次训练完，她几乎都快要不能动了。”
“但每次都会推着我去公园玩，再累也会去。”
“还会给我买棒棒糖，给我买糖葫芦，带我去看很多很多好玩的，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可以说，小时候我最喜欢粘着她了。”
“但随着我一天天长大，渐渐地，就变成她粘着我了。”
“我九岁的时候，她已经十六岁了，那时候她已经觉醒灵了，所以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我飞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