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刘国梁接着道:“他是
。唯一一个能够消除异常的存在没错,他以后定然非凡不错,但我们要指望他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十六岁的孩子,不正是在学校里学习,和朋友们打闹嬉戏的年纪么?”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去扛起大梁?”
“是我华夏无人?”
“还是我等无情?”
“他和他爸一样,坐不住,喜欢到处冒险,喜欢去看世界。”
“但不要忘了,每次在外面经历风雨之后,他们总会回去的地方。”
“那是他们的家。”
“如果如你所说的那样做,让他远离人群,远离城市,去到遥远偏僻的地方,亦或者干脆一直呆在军区。”
“那对他来说,就相当于是把他从家里赶出去。”
“你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会有多伤心?”
“如果他是一台机器,那我们确实可以从完全理性的方面去思考。”
“但他不是!”
“十六岁就该去做十六岁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我们去强求去承担这个,承担那个。”
“可护道,不可强施,真正的意义就在于此。”
“若是我们强制让他远离城市和人群,或是将他圈养在军区,那这就是强施!”
“他脚下的道,是他自己选的,他自己会去走好,他父母也会去守着他。”
“而我们要护的,是他心中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