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不是咱们能插手的,所以能躲就躲。”
陆明瑜捧着碗喝了一口汤:“啊,这也太没良心了些,那毕竟是二哥二嫂。”
长孙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这叫口不应心,明明就不想掺和。”
陆明瑜放下汤碗:“掺和什么呀?都不知道他们闹个什么劲儿。”
长孙焘悄悄挨到陆明瑜的身边,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听说,阿绥姑娘怀疑谢韫不正常。”
陆明瑜捂嘴笑了:“然后二哥做贼心虚,反驳的时候支支吾吾,
。二嫂以为猜想坐实,硬逼二哥承认。”
长孙焘接道:“谢韫怎么可能承认?但他又不会和阿绥姑娘吵,选择沉默以对。”
陆明瑜笑个不停:“于是二嫂更加恼怒,依她的脾性大概直接动手。所以两人才会时常打架。”
夫妻俩正咬耳朵,这时一人从外面推门而入,直接坐到了二人对面:“这亲我不结了,我要退婚。”
夫妻二人不但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震惊,反而不约而同地大笑出声。
只见一向讲究的谢韫,此时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看起来像是被十个南宫南宫绥绥蹂/躏过一般。
他目光呆滞,神情萧索,显然被折/磨到了极致,有些不堪热忍受。
长孙焘“好心”劝他:“人是你自己选的,你怎么能因为阿绥姑娘身手好,就嫌弃人家呢?”
谢韫捡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而后狠狠把筷子砸下去:“她太不讲理,一言不合就动手,要是和这样的泼妇成亲,某的尊严何在?平安何在?”
陆明瑜扶住摇摇欲坠的桌子:“二哥,我劝你最好冷静一些,要是这饭我不能安心吃完,你的腿今儿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