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医馆门前我就知道我爸今天在馆里呢,里面是大呼小叫。
后院里,我爸跪在地上,面对着无处不在的驴粪仰天长啸:“是谁,是谁下手如此狠毒,不打不杀却来恶心我,如此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把他扶回屋里,我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话:“后院是我弄的,前两天我合计磨点中药,自己研究研究配方。想拉那个磨就得逼那头驴,结果刚一开始毛驴就拉了,驴粪是在我挣扎的过程中崩出去的。”
我爸根据我的描述发挥想象力,脸上一会笑一会惊讶一会皱眉撇嘴,最后总结:“那场面也太辣眼睛了。”
“辣不辣眼睛不重要,你这两天去哪了,我让那毛驴折腾的浑身疼,想让你给治治都找不到人。”
我爸紧张起来:“伤着啦?快让爹看看。”
“没多严重,估计就是肌肉劳损,你上次喂我的是什么药,再给我来一副就行。”
他生气道:“哪有那么简单,伤前伤后区别大了,赶紧坐下,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我依言照办,配合着他把了脉,问了症状,然后让我躺下来,为我推拿按摩。
他一边忙着一边埋怨我:“我不在家,你有什么主意可以等我回来再说,店里的东西不要乱碰,你看这次多危险,要是再严重一些说不定就落下伤了。爹给你推穴活血,先把淤堵的脉络打通,回头再给你服药调理,现在的状态,吃什么都吸收不了。”
他又生气又关心的样子让我有些陌生又有些感动,依稀记得只有在我很小的时候吃了亏生了病,才会得到他这种关爱。
随着他的推拿,我感觉身体上的酸疼刺痒像解冻的小溪般慢慢融化,非常的舒服。
我闭着眼,脸上带着笑:“爸,要不是你偶尔露这么一手,我真不相信你是中医传人,小时候我不止一次怀疑,怀疑你是不是拿中医馆当幌子,其实是个蹲点儿的便衣警察。”
听了我的话,我爸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你小子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我当然是正儿八经的中医了。怎么?终于对中医感兴趣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开始学习,不要担心年纪大入行晚......”
“得得得,我的志向是不会变的,你就别白费力了。要是真想帮我,就别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玩消失。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呢,你这两天跑忙什么去了?”
他扶着我翻身坐起,用肩膀扛着我的胳膊帮我松动关节:“没忙什么,朋友找我有点事儿。你也别抱怨,今天赶回来就是打算帮你把方子搞定,别耽误你饭店开张,完事儿我还得离开几天。”
“还走?”
“啊,是正经事儿。”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儿?!”
“看你这话说的,我开医馆的,采办药材是不是正经事儿?最近光是帮你调制药方就搭进去多少药材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我哦了一声:“要不你就先去,回头再顾我这边也行,别总以我为主。”
我爸放下我的胳膊,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在鼻子上捏了捏又在脸上拍了拍:“现在家里面你是祖宗,祖宗的事儿才是头等大事儿,不伺候好了你妈回来都不能饶了我。你歇会儿,我先给你弄一副补身子的药。”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他走向后院,心里挺感动的。搓了搓鼻子,将矫情的鼻酸驱散,心想就算冲着父母对我的支持,我也一定要努力。
搓着搓着我皱起了眉头,怎么鼻翼间有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难道我爸之前摸了驴粪?他先摸了驴粪然后又给我推拿、按摩,还捏我鼻子拍我脸......
这场面才叫辣眼睛!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