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状态终究有所好转，至少不再如此前那般暗然。
旋即，凰天道“唰”地睁开了双眼，血光惊世，威严澎湃。
“虽然未能成功凌驾万道，但你也还算不错了。”
不远处，是平和澹然的话语传来，凰天道顺着来源望去，只见一位仙风道骨的青年道士负手而立，正是仙皇。
其人的这具虚身不仅并未散去，甚至还一脸调笑地望向对面的凰天道，神情灵动，几乎要让人以为是真身降临了。
闻言，凰天道的嘴角也不由一撇，旋即更是颇为忿忿道：
“哼！若不是那两个小兔崽子的缘故，本皇又怎会如此狼狈！”
时也，命也。
虽然，血凰最初倚仗自身经验，以及对大道的领悟，的确能够胜过雪清源和无始，但越到后面，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当然，这一点，对于雪清源也是如此。
两滴仙王精血的洗礼，终究也只能让他在人道领域同无始争锋，至于后续如何，还要看其人自身的造化了。
但不论怎样，雪清源和无始都几乎注定会在血凰之前凌驾万道天心。
想到这里，仙皇不由摇了摇头，旋即抬眼，看向了对面的凰天道。
其双眸中是诸多璀璨绚烂的符文闪烁，像是洞穿了一切隐秘：
“不过，对血凰你而言，此番倒也并非全无收获就是了。”
听闻此言，血凰的脸上终究是流露出一丝笑意来，志得意满道：
“虽然未能留下自身印记，但能够与诸多天帝大战，近距离感悟那种道意，的确是不虚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