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被捉奸似的。
姑娘饮了一口酒,腰间的湛渊出鞘三分,目光状似随意地扫向不远处的角落,那双美眸似毒蛇的眼一般,被盯上的人都忍不住心里发毛,她莞尔一笑,“骗子。”右手玩弄的烟管倏然对准角落,径直向那个角落袭去,“你有打不过的人,我没有。”
她借力于屋檐,眨眼间已至那个角落,寒芒乍现,一条人命便已消散,反手一撩剑已归鞘,她嫌弃的踹了下脚边的烟管,“脏了。”
宣佩玖抬眸看向孩子气的她,轻声哄道:“我不想把你牵连进这些事里,听话,回去休息。”
“可是别人盯上的是我诶。”郁欢打了个响指,不消一会传来几声微弱的闷哼声,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有的人想用她来要挟他,这种小喽啰交给风华正茂就好。
她看着他,长身玉立,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沾上这种血腥,“再这么无聊下去,我就回国了。”
她耳朵不聋,不是听不见那些人的嫉妒羡慕恨,如果每个人都这样说,那她能够信他有一分真情。
“郁欢。”
“干嘛。”
“这很危险。”
“你再啰嗦我回国了。”
“行。”
“回去休息。”
“好。”
宣佩玖无奈地跟在她身后,拿她没有半点办法,无论如何最后妥协的那个人总是他,他也想态度强硬些,可他听到她要走便慌。
本打算先转移地方,再把消息泄露出去,这样王府便是风平浪静的。
院里。
郁欢牵着一根长长的丝线上蹿下跳,围在各种容易蹲人的地方,丝线上还串了个小铃铛,她忙活完,解释说:“我酒喝多了睡得沉。”
宣佩玖指着屋门,问:“我怎么进去呢。”
郁欢思索一阵,答:“咱俩换个屋。”
“不行。”
“那你自己想办法。”
说罢,偏屋的门一开一关,只余下空气中醇厚的酒香,何闲抬着酒进院,正看见宣佩玖在对着空气比划,这是喝多了吗?
她没注意,碰到了丝线,引的铃铛响。
姑娘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何闲,走另一条道。”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某个人看在眼里并记在心里。
一夜无事。
郁欢宿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吃了个馒头对付两口,便又在屋里闷着喝酒,约莫子时,她坐在镜台前,打开一个小盒子,五花八门的暗器琳琅满目,她掂量了些顺手的,将其揣在身上,还是银针也就是所谓的无影针好用。
又喝了些酒,便迷迷糊糊的在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