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战战兢兢得走过去,一时间搞不清楚将军的意图,“在下不明白。”
一厚叠账单被何闲放在桌上,她解释道:“郁府每月拨给少爷小姐们的钱都是有数的,二少爷自己的钱用完了,用将军的名头喝花酒买珠宝搞赌博,这些账郁府不买,将军府更不会买,早在三姨娘对大人用毒之时起,她以及她的孩子,便已经被郁老太太从族谱上除名。”
叫他一声二少爷是念及那无法分割的血缘。
实则,他和庶民没什么区别。
那些想要巴结骠骑将军的,所牵的这些线,全是徒劳,白白交了把柄到人家手上。
郁欢轻声道:“张丛和张白这两个稗将军,早在纳降之时便已属意于你,你虽未参与探寮一战,但在军中威望不错,只是由于家境寒微,祖辈皆是农民,无功难提拔,你既已拜入我门下,二连校尉一职便是你的,上边人的话那两人也不敢违背。这些单据你收着,有些小账,你先自掏腰包填上。你懂我意思吧?”
来日事发,如若她当真和教主太后他们的势力有所勾结,那她的门客又为何会受打压,郁晟,不过是一个迷惑众人的靶子。
秦羽憨憨的,意思是明白,但不知道她为啥要这样做,但还是郑重的点头,“您放心,属下唯您是从。”
“之前你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军营从不埋没赤子之心。”郁欢饮了口蜂蜜水,近日有些牙疼,不知是不是甜的吃多了,“回去吧。”
“属下告退。”
秦羽把那一堆单据往怀里一揣,行了个大礼后便离开了,来时怒发冲冠,去时神清气爽,拜入将军府门下的人到底有哪些他并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没被选上。
何闲帮忙把杯里的水添满,“瞧着大人,才知晓顶天立地这一词用来形容您最为恰当,近来时有陌生人送来金疮药,您的身体痊愈得很快。”
郁欢问:“那可以饮酒了?”
何闲:“喝酒伤身,还得请太医瞧过了才知道。”
郁欢苦闷,叹了声气,“备车吧,是时候回宫了。”她着实不想面对顾修远,这一场局即将落幕,他们和离的事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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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五章就能报仇了。但我总觉得感情方面很扭曲,不知道怎么改。目前女主处于动心不自知的情况,她相信宣佩玖只是因为他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以及他的理解都很有说服力罢了,但对于用情这方面,她的看法还是没改变,对男主和顾修远是一视同仁的。但是我写的就很怪,老感觉写得三观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