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牵扯到我。”
“灵降的话,搞不好就会说出我了。”
“你还挺细心。”方醒说:“那也好办,血降,或则疾降,甚至针降。”
“这些要命的降头随便找一个,给他落下去,不出一星期,他肯定求着来找你解
。开。”
“那时,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对。”我说:“这个主意好,你认识厉害的降头师吗?”
“巧了,我知道居住在柬埔寨的一位阿赞,他落这些降头的法本很高,几乎没有人可以破解,除了他自己。”方醒说。
“就这位吧。”我道。
方醒说:“可以,但他来华夏的费用是三万块,我这边赚一万块,再有五千块是往返机票的钱,总共四万五,我这个人说到做到,打八折,是三万六。”
“你看可以的话,现在就付款吧。”
“喂,方老板,咱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还必须先收钱吗?这很不尊重朋友哎。”我道。
“哼,一码归一码,以后你小子结婚,如果让我当伴郎,我一定收你伴郎费。”方醒说。
我挺无语,心想这老哥,永远也别想他能在金钱上做到不计较,但他办事还算靠谱,我很放心,立刻给他转了三万六过去。
方醒收到钱后,称自己现在就去联系阿赞,最晚一星期,就会赶到我这边。
我让他尽快,因为那个李荣,最近动手脚的尺度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