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可是茅台!
不对…
这酒里,搞不好,被混入了其他的什么东西!
一定是了!
我把桌子上的矿泉水全部收集到跟前,拧开盖子,疯狂的往肚子里灌,直到忽然感觉肚子里的东西顶到了喉咙处,我冲到厕所,狂吐了一阵,蹲在地上大口喘气,同时,又感觉舒服了很多。
我都没有洗漱,冲到了弗洛德医生的房间,疯狂拍门,但没有人开,工作人员还以为我砸门要揍人呢,跑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说有个朋友在这房间里,我找他有急事,工作人员拿出对讲机,询问了下,然后告诉我,这房间的人,大早起,六点钟便退房离开了?
“六点就走了?”我很吃惊,问:“是一个外国男人吗?”
工作人员拿起对讲机,又询问了一番,然后告诉我:“没错,是个外国男人,还有三个中国的,其中一个是从你那房间出来的,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吧。”
工作人员指了下我的房间。
我感觉头皮‘轰’的下就麻了!如同晴天里响起了一个霹雳!
任重…六点钟…就和弗洛德医生出去了?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的房费交了没?”我问。
工作人员用对讲机,跟前台交流了下,回答:“已经交过了。”
“而且,多交了一天。”
不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