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不擅用剑。”
“哦?”
十八岁的无痕,显然比深渊的二哥还要暴躁。
如果说,霍天王一张嘴,对话含妈量直线飙升。
那么,十八岁的无痕一开口,对话含爹量也会直线飙升。
暴躁老哥了属于是。
十八岁的无痕眉头一挑,言语中颇为不屑,
“玩刀的?”
“不。”
叶白再次摇头,一面两米高的荆棘盾牌入手,挡在面前,护住叶白全身上下的要害。
盾牌后,传来叶白稳健的声音,
“玩盾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