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向来就是这样,不管啥时候说话都会让人有主心骨,院子里很快就不乱了,但是大家还是担心谁是下蛊的,村里是不是有下蛊的人,一直围着不肯走。
我妈和钱叔安抚了好一会,并且让家家老爷们都去村部开会,说要组织人轮流在村子里守夜。
这才行。
周成不知道啥时候窜到我旁边,说话出来的话都带着尊敬:“你妈这么酷?苗疆蛊术都知道?”
“我妈是老神婆了,比你们从业时间都长,而且之前给我找治眼睛的办法,大半个国土走过了,见多识广。”
一只手落在我肩上拍了拍,是周虎:“现在不用治了。”
“……你能别说话竟扎心吗?”
夺笋呐。
……
村里人都离开之后,我妈又回后院去理堂口了,急匆匆的,都没发现屋里人多了。
不一会我爸和照庭进来了。
我爸先是一愣:“哎呀,你们来也没提前说一声,家里准备饭呐。”
“不用客气,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我还担心我们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呢。”
我:“……”沈兆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现在是越来越有礼貌了。
但我爸盛情难却,硬留他们在这住几天,感受一下我们这的风土民情。
有啥好感受的,天干巴的冷,他们留下还得帮着干活,然而这几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推脱的,都留下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问周成:“那功夫你问我啥来着?”
不知道周成是不是太崇拜我妈了,我妈亲手做的菜,他吃的那叫一个香,都吃出了猪叫声:“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