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坐下来,“你先不要这么着急,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有劳谢神医给我开两帖药?”
易砚亘对她的图谋已被他窥见,他恨不能现在就挥剑斩断她与易砚亘之间的牵绊,又怎会继续让她与易砚亘接触。
“侯尚书口吐活虫的怪病,遇到谢神医治都能够药到病除,我这点小伤应该不难吧?”
“这是难不难治好的问题吗!伤你一根汗毛我都不能忍!”
谢姜眉头紧锁看着他,不情不愿按捺住自己的暴脾
气,眼中流露出几分心疼。
“药我自然会给你开好,但也不能让你白白咽下这番苦头,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摄政王在我手里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见她为了他这样气愤不已,徐衡宴心中涌起了一股隐秘的欢喜。
“……”
谢姜怀疑的瞅着他。
她前脚从摄政王府过来的,虽然没见着易砚亘的影子,也听得出易砚亘中气十足,徐衡宴在她面前吹什么牛?
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强。
“你愿意为我打抱不平,我就不算白吃了苦头。”
徐衡宴觉得这根本不算苦头,不仅一点也不苦,反而心中还泛起了丝丝甜意。
如果不是还有个易砚亘在对她虎视眈眈,徐衡宴甚至觉得这种苦头他愿意多吃点。
“你还笑?你笑什么?”
“……”
徐衡宴都没有发现自己在笑,他低下头握住她的手,怕被她看出来他幼稚的心思。
“我也就口头替你不平几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至于这么高兴?刚去易砚亘府上,本来想跟他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