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宴换了身衣裳靠坐在榻上,正出神的不知在思考什么,看到谢姜面上便添了几分暖意。
“我没事,不必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就算我相信你可以搞定,可易砚亘跟个疯狗一样,我就怕他伤了你!”
广白简直了……
谁刚才进来之前笑得跟升官发财了一样?
广白第八百次想告诉世子,谢侯的情意深重都是装的。
可是广白不敢说。
广白早已认清了残酷的现实。
世子只会以为他居心叵测抹黑谢侯。
他怕他说多了世子会将他流放。
“我看看你是不是须尾齐全。”谢姜说着就要去剥他衣服。
“真
没事。”
徐衡宴拦住她的手。
谢姜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把脉,制止他抽走,过了一会不悦地斜眼瞅着他,“这叫真没事?”
徐衡宴一时忘记她是个大夫的事,“休养两天就能恢复,你医术这么好应该能够看得出来,我的身体并无大碍。”
“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休养两天能完全恢复得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学无术,看不出来你什么情况!”
实际情况虽不像徐衡宴说得,休养两天就能轻松恢复,但也确实不算伤筋动骨,易砚亘的雷霆之怒结果就这?
谢姜心中大骂易砚亘是个废材,面上却是一副气急生怒的模样,当即起身就要去找易砚亘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