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清顿时怀疑道:“他们不会为了给谢侯定罪,故意伤上加伤了吧?”
徐衡奕道:“你觉得谢姜能给他们留这样的余地?”
他们只有被抢救的份,故意让自己伤上加伤,那可就抢救不回来了。
“那倒也是……”
陆玉清又想起了血水和着牙齿,从谢姜脚底板滚落下来的场面。
易砚亘并不比陛下好见。
陛下忙着追寻他虚无缥缈的大道。
易砚亘忙着处理朝廷内外千头万绪的政务。
“我家主子正在和荀相,还有政事堂的各位大人议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老王爷您们恐怕还有得等了。”
山柏将人都请到旁边偏厅就匆匆忙忙走了。
不知道是得了易砚亘的吩咐,还是真那么忙,连个招呼都没有跟谢姜打一声。
偏厅里除了原告的一方和被告的一方,还有十多个穿着不同服色的文武官员,都是有公务在身等着被易砚亘召见的。
起身拜见了有爵位在身的永王和谢姜,十多个官员便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相
。互之间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文官们的眼中多少带着些隐含的鄙夷。
昨晚春色满园的动静大多人都有所耳闻。
这种风流韵事总会传播得特别快。
为了青楼妓子大打出手,还闹到宫里来了,如今的宗室和勋贵子弟,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
上宜阁本就不大,这间偏厅更算不上宽敞,二三十号人挤在里面,气味十分酸爽。
谢姜在门口看了一眼,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