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奕道:“都说了跟我们没关系,都是些趁火打劫的货色,怎么可能听我们的。”
陆陆续续有闲汉恶霸背着包袱从各处院落出来。
这些恶霸们游手好闲也但不是没长脑子,钱财拿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跑,不然留着去顺天府和巡防营大牢里花吗?
偶尔还有从恶霸们怀里洒落的金银珠玉,看得郝家老太太眼里几乎快喷出火来,前院和后宅里的几处库房都被扫荡一空,那些可都是他们郝家数十年的积蓄啊!
“南海侯今天是打算拆了我郝府?”
谢姜点点头,“是我的目的不够明确吗?还需要问?”
“三天前郝玮不也是这么干的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很公平的呀。”徐衡奕想劝郝家老太太别生气了,要不然去毒打郝玮一顿出气好了,都是郝玮搞出来的事情怪得了谁?
一个女眷看到自家儿子被打得惨样,又看到不断从后宅抢了财物跑出来的恶霸,悲愤异常的朝谢姜冲过来破口大骂。
骂谢姜恶贯满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骆铁粗暴的揪住那妇人远远丢了出去。
郝家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据说你是因为剿匪封的侯爵,可你谢姜这样的行径,与那些盗匪又有什么区别!就算有天大的仇怨,也没有殃及后宅女眷的道理!”
谢姜冷漠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景象,“我动你们郝女眷一根头发丝了吗?”
指着被骆铁丢出去那位,“口水都快喷我脸上了,我手下净化空气有错吗?”
郝家老太太气得直骂谢姜是畜生。
谢姜从荷包里摸出一把炒糖豆,悠闲自在的一颗一颗往嘴里扔。
“我是什么物种不是老太太你能决定得了的,老太太要不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骂得这么用力都缺氧了,要是想骂缓过气了再骂,顺便让你家女眷也都安静一会儿,何必在那儿又哭又骂凭白取悦我这个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