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一上午能运过去吗?”
根据运送的时间,足够判断出武器藏在何处了。
谢姜放下生死状站起来,“不用一上午,咱们现在出城,武器也差不多准备好了,现在就要过去吗?”
“走走走,现在就走!”阮立志兴奋得一拍桌案,随谢姜往外走。
谁知刚走出会客厅,一张寒光凌冽的大网,就从天上落了下来。
徐衡宴正在县衙与属官开会。
广白悄悄进来走到徐衡宴身边耳语了几句。
徐衡宴快速交代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怎么打起来的?”徐衡宴一边往后衙去,一边问广白。
广白将阮立志到了谢宅之后的所作所为详说了一遍。
徐衡宴脚步一顿,准备转身回去。
阮立志既然一心找打,那就让小谢好好打吧。
广白赶紧补充道:“阮二爷签下了生死状,世子您要是不去拦着点,阮二爷这趟来宁河,很有可能是有来无回。”
谢公子忽悠阮二爷签下生死状,估计就是打算直接弄死阮二爷呢。
阮二爷也真是……
都亲眼瞧见了那些盗匪的凄惨下场,怎么还敢轻易跟谢公子签下生死状?
“小谢她不……”
后面的话徐衡宴说不下去了,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生死状
都签了她有什么不敢?
到时候生死状扔到安远侯府阮家人的面前,阮家人明面上都不好将她怎么样,生死状一旦签下那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阮家人若暗地里报复,她就更加无所畏惧了。
她只会嫌阮家闹得不够大。
徐衡宴匆匆往谢宅去。
刚到后街就听见阮立志惊天动地嚎叫的大嗓门。
谢宅外面候着的阮立志的十数个亲卫,早已经被谢姜的手下放倒并卸了胳膊,一个个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
因为都被堵住了嘴,这些亲卫连怒骂呼救都不能,只能一个个憋红了脸,发出呜呜的声音。
徐衡宴见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