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清早的屋子里一直静悄悄,明明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不可能是谢公子和世子吵架了。
世子那样子并不像是吵了一架生闷气。
广白想起刚才看到的世子的眼神,仿佛是陷进了什么痛苦旋涡里。
广白越想就越是焦虑不已。
世子向来内敛有度,从未这样情绪外露。
这在广白看来着实有点可怕了。
唯一想到的能够求助的人,还有可能是罪魁祸首,广白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想了
想叫来了一个小厮,吩咐去卧房外面盯着点,谢公子那边有什么动静,不管什么动静马上来报。
约摸两刻钟,书房的门打开了,徐衡宴走了出来。
广白立正,“世子。”
广白悄悄打量一眼,世子的发髻是整理好了,但是头发还是湿的呀,肩膀后背都湿透了。
好在世子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常,这倒让广白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徐衡宴声音沙哑,“谢公子、走了吗?”
广白道:“还睡着呢。”
徐衡宴没什么情绪的点点头,“备马。”
说完就往外走。
她还睡得着。
没心没肺的跟个孩子一样。
先前每回也都是如此,撩拨得他心里疯狂长草一般,自己却倒头就睡过去。
她大概还不知道她方才做了什么。
不知道也好。
最好一觉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
谢姜记得。
拥着薄被坐起来的时候,还回味了一下,可惜短暂的记忆很模糊,像是做梦似的。
“徐衡宴呢?”
谢姜从屋里出来,逮到了一个小厮。
小厮恭敬道:“世子出去了。”
“哦,跑了。”既然如此,谢姜准备回去吃早饭了。
临走前瞄了一眼,院子里那口井周围,还湿漉漉的地面。
两人在
谢宅门口相遇。
徐衡奕盯着谢姜从头打量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