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宴居然能为了一个人,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根本不像他会做的事情,但他偏偏这样做了。
徐衡宴道:“事实证明我判断无误。”包括她。
但凡她当时自私一点,他可能真的没命了。
陆之恒:“那是你运气好。”
徐衡宴:
“你不懂。”
陆之恒是真不懂,“这么些年能被你接纳的人并不多,而这位谢公子,不管从哪里看跟你都不像一路人。”
“小谢与我们的确不一样,她做事比较随心所欲,也比我们活得自由自在……”
说着说着就发现,陆之恒看他的眼神,愈发古怪莫名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徐衡宴有些疑惑不解。
“你知道自己说起谢公子的时候,连语气都变得不一样了吗?甚至眼中都罕见的有了笑意。”
陆之恒感叹道:“你我相识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过这样的你。”
徐衡宴闻言有些怔愣。
谢姜慢悠悠往后街的宅子去。
天色才微微亮,雨也刚刚停下。
街面上湿漉漉的,一脚下去一不小心就能踩到水坑,鞋面上全是泥水。
谢姜一进门就遇上了何姑姑,还有捧着洗漱物品的月月和嫣儿,她们正准备去后衙那边服侍。
“公子这么早就起了?昨天晚上睡得那么迟,还以为您得多睡会儿。”
何姑姑跟着谢姜往回走,“阮小侯爷他们三个刚过来,这会儿都在您院里等着。”
“又来蹭饭?”
“看样子是呢。”
阮子集三人前脚刚过来,问了一声才知道谢姜昨夜
夜不归宿,竟然歇在了徐衡宴那儿。
阮子集恍惚的目送何姑姑她们捧着洗漱用品出了院子,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几乎同时想起了京城里曾经悄悄流传过的风言风语。
“你二哥都要成亲了,他还……”
徐衡奕一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立马就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阮二你别胡说八道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二哥和谢姜堂堂正正,你少往他们头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