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想必你心里也有数?”徐衡宴将她乱扔的信纸捡起来,放到已阅的一堆里。
“我得罪的人也不算很多嘛,动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了。”兴顺伯府朱家人表现不
错,按她的心意行事值得表扬。
徐衡宴:“嗯?”
她得罪的人还不多?
从某种角度看或许是真不多,因为没有给她机会,她在京城待的时间还不够长。
守在门口打哈欠的广白听到只言片语,不禁暗暗心想道,谢公子怕不是在蓝雍得罪的人太多了,才被发配到大予的?
“嗯什么嗯?”
“陛下应该不会让你去剿匪。”
谢氏全族打算归附的事,才从她这里透了些口风出来,还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陛下不会轻易让她掌兵的。
徐衡宴本来是想宽宽她的心,可是看到她全然不以为意的样子,估计自己恐怕想得有点太多。
她哪有半分担心的样子?
果然就听她无所谓的哦了一声。
徐衡宴思索片刻提醒道:“朱家人未必不晓得这一点,恐怕后面还有别的招数。”
谢姜十分不屑,懒洋洋的道:“叫他们放马过来吧。”
“你从来都这样,不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吗?”徐衡宴深深叹气。
谢姜马上告诉他是的,“不要侮辱对手两个字。”
徐衡宴觉得她还是吃亏没有吃够,“不要小瞧任何对手,哪怕你的对手在你看来蠢笨如猪。”
谢姜翻身面向他侧躺着,望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徐衡宴有些莫名,“
怎么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徐衡宴。”
“什么样的?”
徐衡宴突然有点想知道,他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
换成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他都没有兴趣,别人对他什么看法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独独对她的看法产生好奇。
可能是因为她行事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她眼中的他,和旁人眼中的他,或许有所不同?
岂料谢姜摇摇头,“不能告诉你。”
徐衡宴越发好奇了,“为什么?”
因为要吊着你,让你心痒痒,却不得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