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自信心瞬间膨胀,觉得自己这小手工做得真不错,得意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易砚亘点点头,“你只要不拿笔,确实干什么都好。”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我教你写字,等你写好了,就不是短了。”
“我是不会写
字吗?我是懒得写。”
易砚亘想想她的字,隐约可见风骨,只是她不愿好好写,“那我陪你练字。”
“字写得再好有什么用,想让敌人在我面前跪下,手里有刀就可以了。”
“多读点书也能做到。”
“哪有用刀爽!”一刀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哔哔。
易砚亘默默叹了口气,他只是觉得她戾气太重,让她静下心来读书练字,也是想让她心平气和。
他将飞鸟塞进她的荷包里装好,省得挂在身上一会儿就找不着了。
“既是送与我的一片真心,就不要再给别人做了。”
“啊?哦,行。”
“也不是叫你藏起这门手艺,你要是给大锤或者楼大夫他们做也行,但是不准给徐衡宴做。”
不管她对徐衡宴是什么心思,徐衡宴对她肯定是存了心思。
说得够明白了吧,别想假装听不懂。
“你是在内涵大锤和易安长得丑?”
“所以你觉得徐衡宴长得好看?”
“这……”徐衡宴长得好看不好看还用她觉得吗?长了眼睛的不都知道吗?
易砚亘盯着她的眼珠子,仿佛是在琢磨,怎么完整的给她挖出来。
“不给别人做,谁都
不给做,大锤和易安他们也不给做,只给亘亘做,亘亘是唯一的。”
哪怕她的话可信度不高呢,易砚亘也觉得听着顺耳,于是决定再退让一步。
“你可以给其它人做,你可以给其它人做蚱蜢做蜻蜓,但是不准做飞鸟和鱼。”
“好的,我晓得了,这是你的专属。”
恋爱脑的男人真可怕,就这点破事儿也要反反复复小小气气强调这么久,这也能算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