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了吗?”
“还没有,大锤跟何姑姑去隔壁拿了。”
听她提起大锤,易砚亘便抬起手抚了抚眼睛,哭笑不得的道:“促狭鬼……”
唐嫃眼里都是笑,“大锤洗干净了脸,刮干净胡须,还是很可爱的。”
“你们感情挺好。”
前天夜里易砚亘赶到的时候,瞧见大锤就趴在墙边守着,此时一眼看过去,就见那片土墙明显矮了一截,墙根散了一堆捏碎的沙土。
谢姜道:“大锤是
我兄弟。”
何姑姑带着月月和嫣儿将早饭摆在院子里的桌上。
大锤不见人影。
何姑姑一边摆饭一边道:“四处炫耀新发型去了,要是知道被捉弄了,大锤可要跟公子生气的。”
谢姜龇着的小牙上寒光闪闪,“谁敢乱说话惹大锤不高兴,我就给谁换同款新发型,这样一来大锤就忘记生气了?”
何姑姑:“……”
易砚亘忍俊不禁,这家伙一点武德都不讲,连自己的属下都欺负。
何姑姑小声道:“当着易世子的面呢。”好意思这么无赖。
谢姜无赖得坦坦荡荡,自己的属下自己不欺负,轮得到旁人欺负么。
易砚亘点点头,不得不说,很有道理的样子。
何姑姑盛了一小碗莼菜鱼丸羹,放到谢姜面前,谢姜习惯早上先吃点带汤水的。
鱼丸洁白入口即化,汤汁清鲜莼菜滑嫩,谢姜满意地点点头。
易砚亘从昨天午后一觉睡到现在,早已经是饥肠辘辘,谢姜吃完放下碗筷后,易砚亘将剩下的食物一扫而空。
“要不要再加点?”
何姑姑看易砚亘的眼神格外慈祥,何姑姑有多愁谢姜吃得少不长肉,看到易砚亘吃得多心里就有多舒坦。
“不用了,我够了。”
易砚亘被何
姑姑的眼神盯得一头雾水。
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脸上并没有沾上饭粒。
谢姜不怀好意挑拨道:“何姑姑嫌你吃得多呢。”
何姑姑怎么能让她污蔑自己,“我哪是嫌易世子吃得多了?我巴不得易世子能多吃些,我明明是嫌您吃得太少!”
易砚亘坚定的站何姑姑,“养只猫都比她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