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属下和黄兰山盗匪都还没有找过来,说明他们被湍急的水流冲出了很长的距离。
徐衡宴点点头,“你的手怎么样?还在流血吗?”
谢姜举起两只爪子给他看。
她两手上的缠带都沾染了绿色草汁,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草药的气味儿。
“采到草药敷上了?”
“对呀,现在不流血了。”
“那就好。”
徐衡宴一直惦记着她的手,这下总算稍微安心了一点。
“你怎么样?”
“我还好。”
徐衡宴依然头疼得像是随时会炸开,但自我感觉至少比早上的时候要好些。
谢姜的肚子咕咕叫。
徐衡宴笑道:“饿了?”
“快饿死了。”
谢姜揉揉肚子,可不是饿扁了吗,中午他们睡过去了,连午饭都没有吃。
“我还得再去找些木柴回来,不然夜里不够烧,那你自己先在这里放放风。”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弄了木柴回来还得收拾兔子,天黑了也不方便。
徐衡宴叮嘱道:“注意手上的伤。”
……
从元祐宫出来,看到今天原本应该在府里的山柏,竟然进了宫,易砚亘心中便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主子。”
一向还算冷静的山柏,急得在元祐宫外转圈圈,见到主子终于出来了,便立马急匆匆迎了上去。
山柏此时的模样十分狼狈,大概不止摔了一跤,衣摆上膝盖的位置摔烂了,额头上还有一片淤青。
问枫见状心里狠狠咯噔了一下。
山柏这副模样,是哪边的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随
即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谢姑娘那边……
“出了什么事?”易砚亘沉着脸。
山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看了一眼送易砚亘出来的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