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个人太过冷清,他每次过去她都很开心。
徐衡宴也习惯了有空就过去坐会儿,两人一起吃顿饭喝杯茶,顺便还能了解一下琉璃厂的筹备情况。
以至于现在他要是有空闲了,却不过去跟她一起吃饭,他就会莫名的觉得不好意思。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却听见广白跟他说,“易世子
来宁河了,傍晚的时候刚到的,直奔谢公子那儿。”
徐衡宴听得一愣,“易世子过来了?现在还在?”
易砚亘来宁河做什么?直奔谢姜那边,那就是冲她来的?
“易世子也是刚到没多久,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估计是找谢公子看诊的吧,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谢公子就在给易世子治伤。”
徐衡宴点点头,算是认同广白的这番猜测,然后转身回屋。
广白见状问,“世子不过去了?”
徐衡宴不打算过去了,既然易砚亘在她那儿,他也没必要过去了。
广百迟疑道:“那要不要跟谢公子说一声?谢公子知道世子在县衙,说不定还等着世子一起吃饭呢?”
……
何姑姑本来以为看那两人的黏糊状态,怎么也得半个时辰起步,谁知还不到半个时辰公子就喊她传膳。
何姑姑偷偷瞟了一眼,果然瞧见公子脸色不太好,不过还好也不算太差。
虽然没有吃进嘴里,估计也没少占便宜。
恰好这时候广白过来传话,说徐世子今晚不过来吃了。
易砚亘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暗暗冷笑,今晚不过来吃了,那就是以前都过来吃的?
前后街的住着,每天一起吃饭……
易砚亘告诫
自己要冷静,她特意跟着徐衡宴来宁河,难道还能老死不相往来?
从她一系列动作来看,她来宁河自有一番部署,不否认跟徐衡宴有关,却又不止表面这样浅显。
他其实不必太在意徐衡宴。
谢姜淡淡地哦了一声,面对着易砚亘这张脸,她没功夫去想徐衡宴。
易砚亘心里顿时就舒服多了。
两人一起去厅里吃饭。
饭后谢姜问易砚亘,“你能在宁河待多久?”
易砚亘道:“最迟后天一早就要动身。”
“这么快呀?”
还真就是特意过来看她一眼,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多。
“那你这边早些忙完回京?”
回京自然是迟早要回的,那也是她最终的目的地,“那你这两天准备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