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奕想塞她一嘴瓜子壳!不带这么不要脸的吧!
“主子,我来。”
广白抢上前打算代劳,怎么能让主子给人喂药!把他主子当成什么人了!
谢姜立马把嘴闭上,目光如刀看向广白,他要敢自作主张,她就弄死他全家!
广白伸出去抢药碗的手僵住。
谢姜要弄死谁全家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徐衡宴表示无妨,在谢姜身边坐下。
她看向他时亮闪闪星子般的眼睛充满了期待。
她像个孩子一样就盼着他喂她,结果广白就跳出来抢着要代劳。
她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自然很生气。
虽然爱折腾了些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更何况……
徐衡宴喂她吃了一勺,两勺,三勺……
果然谢姜皱成了苦瓜脸,最后从徐衡宴手里夺过碗,一仰脖一口把药全干了。
徐衡宴便笑了起来。
只是谢氏小公子的脾气上来了,闹一闹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谢姜气鼓鼓的对徐衡宴怒目而视,他还笑!
徐衡宴努力正色,他不笑。
“银子已经送到了顺天府衙,赔偿之事他们很快就会着手安排下去,你不必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徐衡宴道。
徐衡奕瞄了一眼谢姜,她像是有心理负担的?还是他看问题太肤浅,只看见了表面,其实她内心很煎熬?
“黔国公是考虑到百姓的实际问题,才只是骂了我一顿让我赔钱了事,朝中不会没有其他声音吧?”谢姜喝口温水将嘴里的苦味压下去。
朝中对于此事当然有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些人习惯性地选择装聋作哑。
有些人对南雄侯府的覆灭拍手称快。
也有些人跟黔国公一样
,对谢姜扰乱秩序,煽动暴乱的行为十分生气。
当然也有叫嚣着一定要严惩谢姜的。
但最后一种声音很快就在南平路氏被连根拔起,路氏这些年所作所为的如山罪状公布之后消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