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问了，”程廉在她面前倒是有些明显的患得患失，大约也是地位悬殊，所以他总也不</p>
。安，“你不会生气吧”</p>
秦兮宽慰他，“当然不会。”</p>
“不会的话，你就别撇着嘴啦。”程廉冲她笑着，伸手想替她拨好拢在发上的耳坠，倒是秦兮本能的躲了一下，叫他指尖从脸侧划开。</p>
“我自己来。”她拢起长发，把它们扎在脑后。</p>
因为动作投入，她并未注意到玻璃门前经过的几个人。</p>
这一幕几乎是毫无遮掩的被陆止川等人看个正着。</p>
方才还说着秦兮可怜的韩安这会都愣住，神色古怪的扭过头去，“走吧，赶时间呢。”</p>
案子打不了，他连旁听的兴趣都没有。</p>
一行人决定返程给他组个局接接风，至于餐厅那幕，也当没看见就作罢。</p>
反正当事人陆止川也没太大反应，估计着是离了，也就真的放下了。</p>
他自门前走过，眉目淡扫的刹那倒是跟程廉有了一瞬交集。</p>
“看什么呢”秦兮注意到他的失神，顺着他视线看去却又没发觉什么异常。</p>
酒店车场在大门斜后方，她已经与他错过。</p>
程廉收回视线，“没什么。”他见着秦兮放下餐具已久，这才主动问了句，“吃好了吗”</p>
她早就吃饱，只不知他为什么磋磨这么久，足足在里面坐了快两小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