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我问你,陶朱公之流,在庙堂之上,则帮助勾践一雪会稽之耻,而在江湖之远,则家财万贯,为商贾之祖!”
“照你这么说,范蠡也不算是士大夫了?”
闻言,庄元瑞眉头一皱,恼怒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陶朱公当然是是士大夫,只是,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士大夫,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
说罢,庄园瑞又调转矛头,指向田宇道。
“可笑的是,你田宇非但越庖代雎,居然还让一个小小的商人,高坐于堂上,你难道不觉得荒唐吗?”
这话一出,县衙内顿时一片寂静,田宇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神色一阵变化。
不过王富贵偏偏却不以为然,只是不慌不忙的说道。
“庄元瑞,你口口声声说士大夫,士大夫,却连何为士大夫都不懂,既然你也认为陶朱公是士大夫,那我又何尝不能为士大夫呢?”
“我虽说是商贾,但我王富贵做事,向来以造福百姓为本,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而如你这样自诩为士大夫的家伙,却鱼肉乡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依我看,你要是都能自称士大夫,那可真是天下小人,都是士大夫之流了!”
话音落下,围观的群众们不禁一阵拍手叫好。
“说得好!”
“就是,就庄元瑞这家伙也配自称是士大夫?真是玷污了这几个字,庄元瑞,你还不认罪!”
“庄元瑞,你还要脸吗?你也配自诩士大夫,同为读书人,我都为之羞愧!”
.....
一时间,各种指责谩骂之声络绎不绝,顿时压的庄元瑞抬不起头来,而王富贵又说的有理有据,让他确实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