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出巫族,也是不应该的。
云令政看着手中的玉珏,往日内敛的情绪,一点点涌现成忍耐。
“云姒把药交给谁了?”
鸾徽开口:“战奴,交给战奴先生了。”
战奴比他们大许多,约莫是快四十的人了,有本事,有格局,叫一声先生,都不过分的。
云令政也不是为了云姒非要如何。
那景昀,说到底,身上留着云家的血,是他云家的血脉。
约莫是跟南绛在一起时间久了,云令政的心肠都被泡软了。
一个孩子而已,曾经,他是不怎么在意的。
死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嬴棣好好活着就行。
但是他手上,还有景昀的小手握过他时,残留的温度。
“去见战奴。”收起玉珏,云令政转身就走。
在远处的南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之间觉得心里忐忑。
跟云令政在一
起,她本就没有什么安全感的,总觉得……他们差距太大了。
之前他给自己准备了嫁衣,无比用心,那时候她觉得心里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