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王励凡吃惊，支起了身子。
“一开始不太确定，毕竟，你跟传统意义上的。。。。。。不太一样，你没有剪短发，没有抗拒穿裙子，没有刻意中性化打扮，很不典型。”躺在王励凡身下，柯岩诉说着自己还没察觉到时候的落寞。
“什么时候发现的？”王励凡也觉得自己隐藏的还算不错，不站在上帝视角，很难察觉。
“去年七月份，去你家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本书，《蒙马特遗书》，然后再结合自己的一些观察，不难发现。”不只是王励凡和H，还包括王振尧和周芸的一些反应。
“我一直都没有强迫你，就是希望你自己能够走出来。这种心理上的问题，强迫只会引起你的抗拒，只能让你自己想。。。。。。”柯岩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住，王励凡用行动阐述了自己的选择。
“柯岩，我想得很清楚！”
柯岩的手攥住王励凡腰间的绳带，轻轻往回一扯，浴袍敞开。。。。。。
翌日，清晨
趴在床上的王励凡缓缓睁开眼睛，摸了摸一旁，发现空无一人，缓缓爬起来后，有些失神。
柯岩已经走了。
虽然他嘴上说可以接受，但是实际上呢？
男人为了骗女人上bed，什么话说不出来？
王励凡努力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就够了。
倒不能说失魂落魄，但心里依然控制不住的涌起酸楚，心里想着如果自己早些告诉他，而不是等他点破，会不会好点。
“唉。”叹了口气，王励凡下了床，捡起地毯上潮乎乎的衣服，正准备往上套，远处的门忽然响了下。
这把王励凡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酒店的保洁服务，急忙躲到床边蹲下身子，用衣服遮着自己喊：“屋里还有人！”
门依然开了。
柯岩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看着王励凡说：“我当然知道还有人了。”